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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待區僅剩三位選手,全部的人都在外面
等待最後的高潮。


觀眾的的鼓噪聲頻率聽起來有點不尋常,
因為決賽的路線很不尋常,成績把出場次
一整個打亂重新排列,卻又分的一清二楚。



我學著確保員的待命動作,坐在繩籃上,
完全無法忖度小翔在想什麼,他非常地沈
默,一遍又一遍地擦著液態粉,從手掌、
指縫、手背、手腕、直到腕上五公分處,
每一個細節都沒有放過。



像極了決鬥前的傅紅雪。
那paul就是以完攀的絕對優勢進入快賽的公子羽囉。



任何一種運動在剛接觸時都是一種遊戲,攀
岩算是知名的遊戲,卻是冷門的運動。當我們
在從事攀岩運動時,就很清楚持續地進步或維
持顛峰絕對是心理素質的冷酷焠煉以及意志力
的殘酷掙扎。


攀岩者的對手是路線,但訂線員無法與攀岩者對決。
攀岩者一直在重覆不斷地面對墜落的失敗,卻在完
攀後,立刻尋找下一條難度更高的路線。網球有溫
布頓,攀岩的難度卻是無止境地延伸。


記得又是四月的一個周六,一群人和小翔去龍洞後
門,一整天他只爬了一條路線,而且懶懶的沒有完
攀。根據他自述狀況:受傷,和嘉義會館整修,這
陣子爬的很少。那一整天大部分的時間,他都拿著
一根細的漂流木,在撥弄池塘畔的波波魚(刺河豚)。


兩個月後,在壽山岩場的決賽中,頂著paul完攀複賽
的壓力,對決每一步都可能會掉的路線。挂到藍色懸
岩下的快扣後,在天花板上向右橫移一米半,艱苦地抓
到face面上的點,下一個快扣在face左上一米,非常恐
怖。把手點左側在路線上的兩個小點,看起來非常噁心
,抓到後...fall


沒有人爬得更高了。



根據小翔的心智能力猜測,他極有可能是「第二基地」來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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